而愧疚,他粗喘着,把人搂进怀里。
不知什么时候解的扣子,rou贴rou,将她贴心揣紧。
“……你咋吃了。”
口气沙哑。
罐头里还有,她该吃干净的。
然而杜蘅在回味。
回味他给菠萝带来的,不算难闻的味道。
回味菠萝套进男人猩红性器的瞬间。roubang翘着,马眼湿润,随他喘息而翕动,套进去,往下推,就像抛出的套马绳套中一匹野烈红马。
那句不能浪费也是对她自己说的。
甜味对她而言是优待。
啧声传来。
rutou一阵刺痛,陈顺低头。
上来就咬,是她常有的进攻路数。
湿软舌尖在两排小齿叼住rutou后对着目标左右扫弄,咬得他痛爽并生,浑身灼热。
她贴在他胸前,咬他。
把另一颗褐色rutou往下压。
等它反抗再拨弄,揉捏,对付它,掐到发红。不忘将碎发别到耳后,露出白玉年糕似的耳朵。
一连串的小动作,看得陈顺喝了几坛般,射意悄悄往下走。
核桃床锁住yinnang,劫道一般拦截了这缕热流。
他痛了一下。
陈母不舍得拿来装核桃的核桃床,有个孪生兄弟,杜蘅留了一个,用来装他的蛋。锁扣一扣,两个半球状的镂空铁球闭合,把男人沉甸甸、微皱的卵蛋约束在里面。
破译这点,杜蘅在他注视下挺起腰身。
两条胳膊按住男人有力的肩头。
她撑着他,又像将跪坐的他往下压。
俯视,是一个很好的观察角度。
陈顺仰头,眼里噼里啪啦在冒火星。
这样的眼神,毫不遮掩欲望。
杜蘅深吸了一口,吸他从唇缝吐出的气,或者说荷尔蒙。
着实被他产生的情欲气味熏着了,不由面红耳赤,xiaoxue安安静静地抽缩、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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