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会对他微笑,偶尔也会看他眼睛。
可惜后来来了个华红霞。
以及陆续识得杜蘅美貌的男人女人。
男人的喜欢,最终要落到一个实处,rou滚rou。对杜蘅秘隅的幻想他有的是,夜深脱下文人老父给的虚伪皮囊,他有的是不清不爽的低贱。
他大胆想象,杜蘅的脚踩在他的性器上。
用脚趾搓弄他的guitou,用力踩他,蹂躏他,救救他。
或者坐到他脸上来,命令他舔她的性器,他会甘之如饴。
他装累了。
让他名正言顺做一条贱狗吧。
承认他的诞生来自一个虚伪的老文人对一个乡下年轻女人起了蓄谋已久的yin心,并且以喝醉了为借口。
梁唯诚爬起来,喉咙干燥。
他迫切需要一点水来润泽。
想起那盆洗澡水,两年过去,香气还在喉咙里活着。
杜蘅的美不是空xue来风。
其父杜仲明是有名的美男子,精通四国语言,才华横溢。其母潘晚吟出身军人世家,从小跟随舅父游学欧洲,毕业于德国音乐大学,回国后在大学担任声乐主任,这是朵天生政客养出的铁木兰,绝不是一般的深闺小姐。
两人结合,生下杜蘅。
她身上的每一处美艳,皆有史可考。
好在杜蘅清新的文气与不清爽的政治成分,可以给肖想她的荷尔蒙们败败火。
他不一样,他对她的火从十一岁小洋楼圣诞晚会那天一直燃烧到现在,永远不可能熄灭。这把火几乎烧干了他的理智,他需要水份,暂时熄火。
固定在周二下午洗澡的她临时被工宣部叫走。
走得很急,核基地监号一呼必应的囚犯生活在她四肢烙下肌rou记忆,她果然没去倒水。
他的预谋完美无缺。
一盆还在晃荡的水纹。
热气沤人的六月,他像在沙漠漫行数年之久,突然获得一盆水的可怜人。不是喝,而是吞,吞吃般一连几口,吞她的洗澡水!
仿佛再迟半秒他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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