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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叶片泛红的乌桕树,落下那刻,变成密歇根枫叶,一样鲜红,什么都没变,树下站着的,还是他和他。
隔年,汪湘莲成为杜蘅的老师。
在杜家,见到了那个五岁时说出“物理是宇宙理X的诗歌”的孩子。
第一堂课,她主动问起反西格马负超子,以及欧洲中心加速器上发现的反克赛负超子,汪湘莲意识到,必须对她进行正规的物理培养。
杜蘅的数学基础很好。
是个天生对古典物理拥有惊人欣赏能力的孩子。
汪湘莲振奋极了。
古典物理的完整X,一致X、惠特克分析力学、拉格朗日和哈密顿原理、作为数学与物理桥梁的希尔伯特空间,哪怕他最珍Ai的,大师薛定谔波动力学的课堂笔记,也一概与之分享。
杜蘅成了汪湘莲回国苦闷岁月的曙光。
物理既是实验科学,也是思辨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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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从不让他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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