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严冬知道他的破绽是频频调整眼罩,一定会减少这个动作,至少不在杜老先生视线范围内犯错。
收藏进杜家,是严冬作为行头最愉快的一次经历。
这次他的披挂者是杜老先生。
屈部长的转手是部分转手,仍旧按季打来一笔食宿费,宣示主权。他严冬,只是暂借给的杜晏平老先生穿戴穿戴。
终归要还的。
从小给人做行头严冬很习惯这样周转。
也清楚自己头天去到人家家中要配合卫生清洁,衣服要脱g净,头发要剃光,澡按主人家说的洗,衣服按主人家说的烫,证明自己不会带来任何白虱跳蚤。
部长太太给他调教得很好。
哪怕用烧火铁钳夹他换下的衣服,备用的衣服,通通拿去锅里一锅烩。哪怕剃成秃瓢,用再烫的滚水淋头,他也忍得住。
可杜老夫人并不把这些方法用在他身上。
到杜家老宅吃的第一顿饭是馄饨,温州宽汤大馄饨,老夫人等他进门才下锅,也没让他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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