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一番理论,但也明白无济于事。周又菱很早就知道,鞠凌青作为一个长辈,自认吃过的盐比周又菱吃过的米饭都多,根本不会听别人一句劝。
最后倒是柏令雪走过来拉了拉周又菱的手,安慰道:“我没事的。”
正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周又菱知道,自己对柏令雪的婚事已是无能为力。
从柏家出来以后,周又菱的心情明显更加低落了。但这一刻周又菱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是在一个多么幸福的家庭环境中长大的。
等待付勋州的功夫,周又菱一个人坐在马路牙子上抱着膝盖。
回忆起自己的那段婚姻,周又菱虽然有遗憾,却也不曾后悔。付勋州是她自己的选择,没有任何人逼过她。婚后的生活虽然不如周又菱的预期,付勋州却也没亏待她什么。她和付勋州之间的确存在问题,但这些问题也不是不能解决。
正想着,一道车灯明晃晃地朝周又菱射来。
周又菱下意识用手挡了一下,车灯熄灭。
付勋州从驾驶座上下来,迈开长腿一步一步朝周又菱走来,最后弯腰屈膝蹲在她的面前。
“怎么?心情不好?”付勋州满脸宠溺的安慰。
以前的周又菱少见付勋州这样温柔的神色,可现在却频频能够见到。
周又菱不得不承认,这样的付勋州会让她想要亲近。
“柏令雪真的要和那个裴泊结婚了,我不开心。”周又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