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想见她。”
周又菱无语地瞪了付勋州一眼。
这不是情况不同嘛。
“可怜她了?”付勋州问。
他说着,掌心移到她胸口的位置,那里正是心脏。
周又菱紧着呼吸望着付勋州,眼底有淡淡的疑问。被他用手触碰过的地方似乎痒痒的,好像真的在她的心上摩挲。
夜很静,心很暖。
似有什么东西在心间缓缓流淌。
付勋州说:“你这个人心软。”
他说完伸手将周又菱再次拢进怀里,抱得紧紧的。
周又菱的脑袋埋在付勋州的颈间,除了熟悉的气息以外,似乎一些药水的气味,还有一些烟草味。
“你抽烟了啊?”周又菱问。
付勋州轻轻“嗯”了一声,说:“抽了两根,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