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那种看玩物的眼神看我,休怪我不留情面,彻底与长宁侯府撕破脸皮!”
沈擒听她严词威胁,又想到家中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meimei、母亲和祖母,终究不敢再放肆,眉目间恢复了清正,拱手道,“太子妃恕罪,是沈某错了,不该唐突太子妃,还望太子妃高抬贵手,原谅沈某这一次。”
陆念锦冷笑,“世子的诚意就这么一句话?”
沈擒被迫压着火向她道歉原就憋闷得紧,此时再被她一冷嘲,几乎用尽全身的忍耐,才没有一甩袖子扭头就走。
他再次压下自己的脾气,“那不知太子妃还想如何?”
“跪下!”陆念锦道,“跪下对天起誓,以后若再敢对我有什么不耻的念头,便前途丧尽,不能人道,死无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