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的袖子。
萧泽却避如蛇蝎地往后退了两步,“你别碰我,我嫌你脏。”
“四郎……”孟清庭惊愕,眼里全是泪水。
“你别叫我,”萧泽脸色却越发地阴冷,他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从今日起,你我一刀两断,再无任何情分,今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走你的独木桥,再不相干。”说罢,他转身便朝外走去。
孟清庭将他看做唯一的救命稻草,怎么可能就这样看着他离开,她想都不想,又追了上去。
可结果换来的却不是萧泽的心软,而是狠狠的一巴掌,她直接被打的跌在地上,假发收到撞击,咕噜噜地滚在了地上,露出她正在长头发的青色头皮,萧泽看着,只觉得更恶心了,他嫌恶地朝着她啐了一口,“我从未见过你这样恶心的女人。”
孟清庭死死的咬着唇,满头都是铁锈味。
等她再起来时,萧泽已经彻底的不见了人影。
拢翠田庄的庄主站在那里,嘲讽地看着她。
孟清庭满脑子满心都是屈辱,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疯了、炸了,忽然,她大叫一声,绝望地朝着院子里的水井,一头栽了下去。
“阿孟!阿孟!”拢翠田庄的庄主吓坏了,她焦急地朝水井边跑去,一边叫她的名字,一边示意廊下的下人去叫人。
可这些都没了意义,孟清庭被打捞上来的时候,已经彻底的没了呼吸。
拢翠田庄的庄主气的不行,掐着腰骂道,“元宵年节的,真是晦气。”
她身边的龟公闻言,试着道,“老奴听说将投水而死的人倒吊着,说不定能救回来,庄主要不要试试?”
拢翠田庄的庄主冷冷的看了龟公一眼,死马当活马医道,“那就试试。”
孟清庭就这样被吊了起来。
说起来也是她命不该绝,这样吊了一刻钟左右,竟然真的倒出一口水,喘过气来。
庄主看她能喘过气,二话不说,上前就是狠狠一巴掌,“贱命的小蹄子,也不看看今儿是什么日子,就给我寻死觅活的,我打死你,打死你……”说着,又狠狠地掴了她几巴掌。
孟清庭也没想到自己存了必死的心之后还能活过来,她闭上眼,冰冷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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