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几天,她今天打算休息,睡到中午才起床,饥肠辘辘出来找吃的,惊讶发现钟明玉也在:“你怎么没去片场?”
“别提了。”钟明玉垂头丧气的,“我被人替了。”
这年头龙套的竞争也很大,别人不仅愿意自降二十块钱的身价,还不要盒饭,而且收工后自愿留下来搬道具。
呵呵,干脆连脸都不要得了。
反正下午闲着无事,钟明玉就提议到郊外的般若寺去上香转转运,木鹤欣然应下。
般若寺位于半山腰,一场霜后,满山的树都悄然染了秋色,树叶或挂在树梢随风轻舞,或在地上堆积成金,在阳光照耀下,闪着金灿灿的光,格外绚丽。她们一路赏着景,进了寺门,一个个殿虔诚地去拜。
后院某禅房。
身穿灰袍的僧人临窗端坐,口中念念有词,在他斜对面的木榻上,卧着一具修长精瘦的身体,那是一个年轻男人,闭着双目,眉心微蹙,长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榻边轻敲着。
念经声停了。
僧人看向他的手,白皙,骨节分明,没有人知道上面到底染了多少血腥和阴暗,正如他这个人,生着一张过分招摇的脸,表面看似无害,实际上危险到了极点。
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你这面相,属天煞孤星,命定无妻无子,孤独终老。”
男人不以为意地轻笑道:“那又如何。”
说着,他睁开了眼,眼底并无半分笑意:“霍二。”
霍斯南懒得再提醒他,自己已经出家为僧,法号觉明,和红尘俗世无关了。
“你最近又失眠了?”
霍斯衡从榻上坐起,抬手揉了揉脖子,轻描淡写地反问:“不然你以为我是闲着没事来听你念经?”
霍斯南双手合十,微笑不语。
霍斯衡起身:“走了。”
霍斯南额上青筋浅露,似乎在隐忍着什么,等霍斯衡把门打开,阳光一涌而入,将一面斑驳的旧墙照得亮堂堂,他才出声:“有些人的血,一旦沾上,就一辈子都洗不干净了。”
霍斯衡没有回头,光芒太盛,他眯了眯眼,黑长浓密的睫毛掩住了光,以及眼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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