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退到保姆房,擅于把存在感降到最低。
可从上海回来的这四天,冯熠压根没进过家——屋子里到处都是阮棠的东西,他买给她的发箍以及其他礼物,散落在每个角落。
四天里,他不是没想过再联系,但天生不是会纠缠的性格,哪怕有把她的东西送给她的借口,也一拖再拖,迟迟没有行动。
除了位于cbd的这处平层大宅,他在z市还有两处别墅,都是家人送的,没怎么去过。别墅离公司远,因而这几日,他一直住在沣和旗下的酒店。
没分手前找不到时间约会,分手后又突然闲了下来,从周六下午到周日中午都没有工作安排的冯熠质问负责行程的助理时,对方很是无奈——安排得不均衡,还不是圣诞节前行程改动了两次,三十一号还突然空出一天去上海,需要boss亲自约见的客户同样个顶个的忙,怎么可能要求人家一而再再而三地配合他们协调时间。
冯熠不想回家,也不想继续住酒店,从公司出来,便把车子开到了已经一年多没去过的远郊别墅。别墅一直有工人打理,冯熠还没到,唐升已经通知好工人准备晚饭、收拾主卧了。
独自吃过晚饭,冯熠就去了二楼卧室,选了本闲书、开了瓶酒。虽然日日应酬、酒量颇好,可其实他最烦聚会、也不爱喝酒。
晚饭后的半个钟头,冯熠只看进了一行书,电影倒是换了五六部——部部都没看到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