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发烧了?”阮棠意外极了,“刚刚怎么不说?我叫医生来。”
“下午叫过了,也吃过药了,睡觉。”
“你下午就发烧了为什么不和我说?我开七哥的车去找你……”阮棠蹬蹬蹬地跳下床,用温水打湿了一块湿巾搭在冯熠额头上,又套上外套,“我去找服务生要体温计和退烧药。”
“吃过药了。”
“那也要量体温的。”
阮棠出门拿到体温计,很快折了回来,要替冯熠量体温。冯熠生病时习惯安静的睡觉,捉住阮棠的手,说:“睡觉吧,不用折腾。”
阮棠拿起他额头上的湿巾,去洗手间打湿后,重新敷到了他的额头上,趴在床边说:“你睡吧,我看着你,等到你退了烧再睡。”
小姑娘的好心他理解,但辛辛苦苦地不睡觉守在一边并不能使烧早些退,完全是浪费精力。
嘘寒问暖丝毫解决不了问题,所以从小到大,无论是生病或者遇上别的事儿,冯熠都从不说给周围的人听。
隔了五分钟,阮棠便拿起湿巾翻了个面,见冯熠睁开眼睛看向自己,不等他再次催自己睡,她便笑盈盈地说:“我小时候发烧,我mama都一整夜不睡抱着我的,也从不给我贴退热贴,都是拿毛巾一遍遍地给我擦额头。”
“一夜不睡抱着你,病也不能好得更快一点,把自己也熬病了不是更不值。”
“生病了那么难受,一个人躺着没人关心多可怜。你小时候生病,阿姨都不陪着你的吗?”
他从小就寄宿,生病了有生活老师带去医院,mama接到老师的电话,最多来医院探望一下,不过有医生护士在,他mama本来也没必要浪费时间陪在一边。
“以后我要是结婚了,生病什么的,另一半也一定要等我退烧再睡,如果他一点都不担心地自己睡觉,我会伤心的。”
冯熠想说以后她病了,他一定陪在一边不睡觉,但他不需要,然而感冒药有催眠作用,不等去洗手间打湿湿巾的小姑娘回来,他就睡着了。
隔天一早,不到七点,冯熠就醒了,他刚一起身,最爱赖床的阮棠立刻跟着醒了。她揉了下眼睛,第一时间去摸冯熠的额头:“你昨晚两点多退烧的,现在好像又有点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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