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但见她蔫儿吧唧的,懒得骂她。
孟深翻了个身,要不还是偷偷的走吧——今日早点睡,明日早点起。
翌日寅时。
太阳未出,天色漆黑,他从梦中醒来,额头冒汗,仿若是被梦里的熊熊大火所炙烤。
这个梦,他做过无数回,往前会害怕,因想不起发生了什么,现在却一清二楚。
他掀开被子爬起来,洗漱后开始收拾行李。
其实没什么东西,他来孟家时两手空空,中间并未添置多少物件,值钱的更是一样没有。孟深从柜子里翻出来一件老旧的衣服,这是他被义父带回家,醒来后义父替他扯的。
当时穿在身上大得很,差点拖到地上,义父咧嘴一笑,“嘿,能多穿两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