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出了何事?”
孟溪心头咯噔一声,低头摆筷子:“能出什么事,酒楼有二掌柜跟师父师兄们在,吃客络绎不绝,能有什么事啊……哥哥,你还要再吃一点吗?”
孟深眉头拧了拧,片刻后道:“好。”
他坐下来,吃了几口鱼。
鱼rou滑嫩,一点腥味也无,但他并没有心情品尝,等到吃完,他拉住孟溪:“你还是老实说了吧。”
“你要我说什么啊?莫名其妙的,对了,你的手指可痊愈了,写字还痛吗?”
他其实早不痛了,就是想让她给他包扎而故意装得,孟深道:“还有一点。”
孟溪就把药拿来给他抹上。
七月流火,天气没那么热了,但衣裳还是很单薄,他低头便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
他能感觉到孟溪这些天并不高兴,说什么休息,分明是出了事吧?他再一次问:“难道是酒楼里又有人陷害你?你告诉我。”
孟溪手一顿,随即笑道:“你怎么打破砂锅问到底了,我现在天天给你烧菜还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