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泽的秘书谢进打电话给他,说他们宋总在酒吧喝了很多酒,他劝不住,让他这个好朋友去劝一劝。
他当时问谢进“这种事找他老婆啊,他肯定听。”
“太太不肯管他,说随便他喝。”
江浅浅那种软绵性格,说出这种话,肯定是和宋瑾泽闹矛盾了。前几天两人到医院来,他就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劲了。
而宋瑾泽这么骄傲的人,会沦落到酒吧买醉,那也只能是江浅浅才能做到。
宋瑾泽绕开他,仰头又喝下一杯酒。
透明的酒液从下巴滑落,落在洁白的衬衫上,染出深深的印痕。
“周子恒,你知道吗?我和浅浅的孩子已经九周了,他有心跳,有五官,有手脚的雏形,视频上还说孩子身上已经形成了原始的神经通路,那么它或许都已经能感觉到疼痛!
可它mama不喜欢它……浅浅今天自己去医院了……我们的孩子它会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镊子一块块碾碎,然后像垃圾一样从母体驱逐……”
他望着周子恒,眼眶通红
“我和浅浅的孩子,它本该来到世间被万千宠爱,它要是出生,或许会像我,也或许会像浅浅,肯定比所有小孩都好看……可它的生命在今天终结了,被它mama亲自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