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公主当然不乐意了,让她父汗发兵打仗,元宝炬就怂了,又命令乙弗氏自尽。你说这个元宝炬是不是有病啊,一个大男人,保护不了自己的妻子就算了,还和她藕断丝连,害了她的性命,可怜乙弗氏含恨自杀的那一年,才三十一岁。”
“乙弗氏想死么?不想啊。她和她的儿子元戊诀别,留下话给她的另一个儿子太子元钦,言辞凄怆。她痛哭了许久,侍御们都失声痛哭,不敢抬头看她。她又喊来僧人陈设供佛器具,让几十位侍婢出家,亲手为她们落发。拖了又拖,最后含恨自尽。”
“你到底想说什么?”陈墨池喝道。
香璎冷笑,“保护不了就放手!别坑人!”
陈墨池忍无可忍,拂袖而去。
香璎凝神想了想,轻手轻脚去了凝香亭。
凝香亭,是香馥和陈墨池初次见面的地方。
香璎不相信陈墨池会就此离开,他一定会去找香馥。
以他的心计,设法把香馥骗到凝香亭,大概不是难事。
香璎没有猜错。
凝香亭中,香馥迎风而立,陈墨池低声下气的解释着什么。
香璎悄悄绕到亭后,侧耳倾听。
“阿馥,从咱们相遇的那一刻起,我心里眼里,唯有你一人而已。”
“别说了。”香馥红着眼圈转过身。
香璎吓了一跳,忙缩到花丛中躲避。
香馥斜倚栏杆,惆怅哀伤,“我还记得,咱们在这里相遇、定情,每年金秋时节,你都会陪我故地重游……”
香璎自己都快藏不住了,竟有另外一人也摸了过来。
她感觉到身边有另外一个人,以为是立春或是立夏来找她,手指放至唇边作嘘状,示意来人不要作声。
那人果然悄没声息。
香馥揩去眼角的泪珠,“都过去了。从前的事,不提也罢。你今天来找我,不会只是为了叙旧吧?有何贵干?”
冷淡下来,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陈墨池不快,“璎儿这样,你也这样,至亲之人,没一个肯体贴我。”
“你的至亲是南阳公主。她是你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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