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此刻,若是谀词讨好她的是张旸,那才真正值得炫耀。
汪一伦和君家兄弟宽慰着何盈,何盈又恢复了平时的落落大方,“表哥一定有他的道理,咱们装作没看见便是。”
“不愧是皇室郡主,真大度。”汪一伦和君家兄弟把何盈夸了又夸。
“郡主,公主唤您。”侍女恭敬来请。
何盈回到车上,和南阳公主耳语许久,南阳公主思忖半晌,幽幽道:“如此也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小香心里有了宣儿,不拘宣儿要她做什么,她都会乖乖听话。”
何盈想到有一天香璎会乖乖听话,大感兴奋,双眸闪闪发亮。
南阳公主这做母亲的对女儿是一片痴心,不失时机的教导何盈,“‘女之耽兮,不可说也’,是说香璎那样的凡桃俗李。盈儿你却不可如此。对于男人,你要拿得起放得下。”
“知道了。”何盈笑盈盈。
南阳公主见她这幅模样,便知道她并没往心里去,苦口婆心的继续教,“什么女子从一而终那样的废话,是约束平民女、官员内眷的。皇室女子出身不凡,比这世间的男子高贵太多了,只有他依从我,没有我迁就他。”
“是。”何盈心不在焉的应道。
何盈温柔又安静,一派淑女风范。
南阳公主心有所感,“如若不是皇孙们年纪都太小,你又怎会许配给谢宣?可惜了。”
楚王的长子在诸皇孙中年纪最大,今年七岁。
可惜啊,南阳公主的独生爱女,没有做王妃的命。
谢宣借口要帮着香璎“劝”雪影,一路尾随。
香璎撵了他几回,他就是耍赖不肯离开。
好容易再见到香璎,他舍不得啊。
张旸长剑出鞘,香璎拦住了,“不急着打他。哎,谢小侯爷,你方才把小雪勾引走的横笛是怎么吹的,能告诉我不?”
如果谢宣一吹横笛便能召唤雪影,那香璎还真得防着些。总不能送了份生辰礼给父亲,结果雪影跑了?
谢宣若离得太近,张旸是会踹他的,故此他只能在远处取出横笛,“便是这笛子了。曲谱我可以写给你,也可以教给你怎么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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