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力太大,人景皆画。
温舒唯以一种纯粹欣赏的目光看着一身戎装的新郎,自言自语地赞美:“真好看。”
沈寂侧过头。阳光从侧方的窗户里洒进来,她雪白的脸蛋儿在光里,盈着浅浅笑意,额角的碎发和侧颜轮廓都被镶起一道淡淡的光影。遥望着一对新人,眸子清而亮,满目的憧憬祝福和艳羡。
沈寂看得像入了神。
发现自个儿一时半会儿竟移不开眼。
过了几秒钟。
边儿上忽然哐当一声。
这响动打搅了温舒唯欣赏美人美景,她有点无语地转过头,看见沈寂从椅子上站起来了。
?
她茫然地仰着脖子看这位大佬。
沈寂没理她,转身走了。
温舒唯有点迷茫地目送那道高大背影。
错觉吧。
是错觉呢吧?
怎么感觉这哥们莫名其妙就不高兴了?
*
酒店洗手间。
沈寂从男厕所出来,洗完手,风干,点了根烟,靠在窗户边上抽。婚宴大厅和洗手间就在一层楼,这个角落偏僻隐蔽,却刚好能看见仪式台和边儿上的几张桌子。
台子上正在举行仪式。
温舒唯已经从原本的座位上起来了,拿着手机,颠颠儿地占据最有利位置,对着台上咔擦咔擦一顿拍。
沈寂吐了口烟圈。
他觉得自己最近有点失心疯。自打从亚丁湾回来,自打登上那艘被劫持的货船,自打重新见到温舒唯,他就变得越来越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