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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寂一手勾住她小巧的下颔骨,另一只手从她后腰与沙发坐垫中间的空隙里伸出,环绕一圈,紧紧箍住那段柔软的纤细腰肢,唇触及她的,像是怕吓到某种容易受惊的小动物,只在那两片唇瓣儿上浅尝轻吻,啄一下,再啄一下。
眸子瞬也不眨地注视着她,浓黑如墨。里头压抑的情潮,仿若海啸与飓风狂涌袭来,要将人的理智尽数吞噬。
温舒唯两只手软软放在他肩膀上,仰着脑袋,闭着眼。不知是紧张还是其它更深层的原因,她指尖在轻轻发颤,微湿的眼睫在轻轻发颤,连带着被他蜻蜓点水细腻轻触的唇瓣也是。
客厅里没有开灯,四下无光。
她在黑暗中听见他的呼吸,沉沉的,比往日要急促浑浊几分,带着强烈的压抑和克制。
仿佛是鬼使神差,温舒唯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的,竟张开嘴,在他再次浅吻她时,调皮地咬了他一口。
与此同时,她明显察觉到指掌下,男人柔韧紧实的肩部三角肌有刹那紧绷。
温舒唯一愣,忽生玩心。
紧接着,她促狭弯弯唇,柔软的小舌灵活钻出来,在沈寂右边嘴角处轻轻舔了舔,像偷吃糖果怕被大人捉住的小朋友,一触即离,又飞快地溜回自个儿嘴里。而后在心里沾沾自喜,仿佛扳回一城。
短短零点几秒,一把火“噌”地从内心深处窜起来,一路燎原,直直烧到沈寂天灵盖。
沈寂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被烈火焚断。
撕下温柔面具,他骨子里的野性强势暴露无遗,仅仅嘴唇的触碰,不足慰藉他对她近乎病态般的渴求和疯狂迷恋。
沈寂撑起身,一把将怀里的姑娘跟摁死在了沙发上,大掌一收,单手扣住她两只腕子高举头顶,闭眼拧眉,舌撬开她的唇关和雪白牙齿,一路攻城略地寸草不留地扫荡进去。
典型的南方女孩儿,身条娇弱,骨架子也小,他一手钳住她两只手腕,掌心处还有剩余空间。那两只腕子细软得像摸不到骨头,这触感柔弱美好,混着弥漫在空气里的她身上独特的牛奶果香味儿,几乎让他疼痛。
沈寂紧闭着眼,眉拧成川,吻得越深越狠,仿佛荒原上被饥荒折磨太久的野兽,要将送入口的猎物大快朵颐拆吞入腹,吃得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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