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面目可憎。
这应该就是十三钗说的亲情吧,如壶中暖酒,如春日暖阳,丝丝入人心呐。
第一百零四章
我知道好些人都在暗地里说我是个古怪的孩子,尤其是冥殿那个阴阳怪气的家伙,他只要见到我便会皱眉,那张白惨惨的脸像是被线扯平似的,冷清又傲慢。
可是母亲似乎对他很是尊敬,总是告诫我不能在背后朝他吐口水。
这些大人们说来也奇怪,心里弯弯绕绕,面上却要摆出一副相处融洽的模样,就连父亲都不能免俗,那么个高冷的人儿在白脸陆吾来的时候也得摆摆样子,客客气气地招待,娘亲不怎么识眼色,明知父亲已厌烦了应酬,还非得每年清明给那陆吾庆祝生辰。
我自是不情愿去的,可父亲似乎又不放心娘亲和那陆吾独处,于是每次都得指派我过去守着。不过陆吾倒是规规矩矩,只端着酒盏不停地喝,在香烛烟雾里活像一只僵尸。
银公馆里没什么地方可玩,原先的禁地被种了大片果树,苹果、梨子、柑橘……但凡能寻来秧苗的树种都被娘亲折腾的种下了,每日便带着莲姨她们去后边浇水。五年了,那树都成活,秋天十分好看,一年的水果都不必从外头买了。
老管家每日拄着拐棍转悠,我瞧着他腿脚十分利索,头不昏眼不花,却总是假装自己年迈,抚着稀疏的胡子和外头那些老婆子们搭话,我和父亲说了这事,他也不在意,之后某一日,大家就惊奇的发现老管家开始夜不归宿,原来是被外头一个风韵犹存(楼叔叔的用词)的老阿姨拐到家里住下了,还放话说要给老管家生儿子呢。
看来爹娘的事着实让这些人嫉妒了。
我七岁时就长到了四尺三寸,与寻常十三四岁的女子不相上下,头顶已经到了娘亲肩头,楼叔叔每日用皮尺子给我记录,忧心忡忡,生怕我成年时将屋顶戳穿了。
某日,娘亲忽然在吃饭时呕吐,父亲脸色就变了,将她扶回房里,楼叔叔说,按照我出生的速度,过不了两月又要填人口了。
我并不开心,楼叔叔说我要多两个弟弟,都是臭小子,我如何带着他们穿裙子翻花绳,我那些漂亮的衣服该给谁穿。
正在我懊恼郁闷的时候,银公馆里的那些人倒是开心极了,他们都想看看和我爹长一样的小娃儿。瞧那兴奋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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