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听了他的话,只以为是客气。于是皱眉道:“中堂大人莫要折煞下官了,明眼人都知道,萧大人的前途必然是不可限量的。年纪轻轻就坐到了内阁大学士的位置,真真是人中龙凤。“
“如果本中堂没记错的话,夏大人与本中堂同岁是吧?夏大人几年前就坐到了刑部尚书、太子太保的位置,在下却是在家族庇佑下现在才成了中堂,实在是比不过夏大人呐。”萧斐说的是实话,如果没有萧氏宗族做后盾,他这个时候是绝对走不到这一步的。
“中堂大人太谦虚了,您现在是简在帝心呐。哪里像下官这般,因辞官一事有负于先帝,惹得圣上厌弃。自从接任直隶巡抚一职,下官就每日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地办差,唯恐一个不慎,触怒陛下。”
说着将手放到受伤的膝盖上,示意一下,却并没有提及。
萧斐看了看,也没有多说什么。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么,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夏渊?呵呵......
“唉,说来也是下官无能,为了做好四方馆的守卫工作,下官曾向兵部尚书方大人借过调令,却由于身份低微,未能借到,这才致使四方馆出现了使臣被杀的惨案,下官有愧啊。”
萧斐听着这话有点不对味,什么叫没借到调令才导致四方馆发生惨案,那调令是随便就能借的吗?合着意思就是使臣被杀是怪兵部尚书呗?
“自从出了此事,下官夜夜难寐。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梦到死去的使臣满脸鲜血地向下官喊冤。下官是每日都在催促顺天府,要求他们有什么新的进展立即向下官汇报,可是这么多天过去了,还是毫无线索。臣无能啊。”说着夏渊一脸愧疚难当地望着萧斐,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似乎下一秒就要汹涌而出。
萧斐被她那一双由于续了泪水而变得水润的桃花眼瞅着,有些不自在地转开了头,不去看她。他一直都知道夏渊长得好,尤其是前几年少年时期,真真是雌雄莫辨。这几年张开了、续了胡须好多了,可是刚刚被他盯着,竟然让他生出一种美人含泪、梨花带雨的荒谬感。
这一刻,他忽然想起了主子曾经说过一句话,这夏渊长的娘们唧唧的,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当时他还有些不认同,觉得夏大人虽说瘦弱了些,却也算斯文俊秀、相貌堂堂。现在,他开始认同主子的话,一个大男人,哭唧唧的真不爷们!
为了掩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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