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渊对他的态度很满意,摸了摸自己的八字胡,一双桃花眼里含满了笑意:“就是想麻烦李大人从诏狱里提两个人出来。”
李兴猛然抬头,不可置信地问道:“诏狱?大理寺诏狱?下官不过是区区顺天府尹,哪里有权利从诏狱里提人?夏大人说笑了。”
“本抚看起来像是在说笑吗?”
“可是......”
“李大人,本抚没有为难你的意思。”夏渊言辞十分和善:“那两个不是什么要犯,只是下官前两日派去保护羌芜使者的人,不知怎的,就被萧中堂给抓了。”
“本抚只是想李大人跑一趟中堂府,说是大人您向刑部借的人,用来保护特使进京的......这,对李大人来说,不算为难吧?”
“下官......”李兴不知该怎么回答。
“当然,本抚不会让李大人白辛苦的。大人且附耳过来......”说着夏渊低下头靠近李兴耳边叽里咕噜地说了好大一通。
李兴由一开始皱的跟苦瓜似的脸,越听越伸展,越听越有精神。直到夏渊说完,他已是满脸兴奋,眼冒精光,敬佩异常地望着夏渊。
“多谢夏大人赐教,下官这就去办!夏大人放心,诏狱里的两个人,下官一定拼尽全力营救。”
夏渊抖着自己的八字胡笑的甚是开心:“那就辛苦李大人了。”
“不辛苦,不辛苦,夏大人好好养伤。”说着跟夏渊拱手道了别,大步流星地出门而去。
夏渊望着兴冲冲的背影笑的更开心了。啧,不就两个案子吗?看把堂堂一个顺天府尹逼成什么样了。真是的。
再说另一边正在头疼的小皇帝。
锦妃醒了之后,听说了是皇后害她,就开始闹腾。跪在太后的慈安宫怎么都拉不起来,非得要太后为她做主,严惩皇后。还扬言说不还她一个公道,她就一头撞死在慈安宫门口的柱子上。
贤妃看似不动声色、实心劝慰。但实际上呢?当初如果不是她的贴身宫女“不小心”摔倒在皇后宫里,怎么会发现那些巫蛊之物?这些后宫里的女人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皇上、皇上,臣妾是冤枉的!冤枉的啊!”
听到皇后的哭喊,赵迎觉得自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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