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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们朝臣内斗是一回事,和新君较量又是一回事。但是无论如何,可从来没想过换主子。
而此时,泰正宫中,刚刚醒来的夏渊,盯着皇帐上的龙纹,心情糟糕到了极点。
她这人有一个毛病,自己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见不得别人心情好。
所以,当常春笑眯眯地领着一长溜手托上衣、下裳、头饰、配饰的宫女来到泰正宫后殿的时候,望着那张菊花似的老脸,夏渊就异常的不爽。
“瞳姑娘,您可算是醒了。皇上守了您一宿,这不,直到刚刚有急事要处理才离开了一会儿。离开时还专门嘱托奴才,只要您醒了就第一时间伺候呢。”常春本来不算小的眼睛,此刻笑的弯成了一个弧形。“您可是要起了?”
夏渊收起阴云密布的表情,勾了勾唇。懒洋洋地趴到龙床上,秀发泄落满肩。
“小春子~”特意拉长的尾音让常春打了一个激灵,被钱梓瞳那跟夏渊十分相像的桃花眼盯着,常春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几年不见,可还记得我?”
“记得、记得,忘了谁也不敢忘了瞳姑娘您呐。”
“老规矩,二十个俯卧撑,做吧。”
夏渊挑着眼尾,似笑非笑地瞄着常春。老东西,之前给她下绊子的仇她可是都记着呢,自己差点被小皇帝淹死,可少不了这老家伙的功劳。
“瞳姑娘,您看奴才这老胳膊老腿的,实在是折腾不起啊......”常春哭丧着脸,很久以前被钱梓瞳支配的恐惧再次降临,如果可以,他想选择原地蒸发。
夏渊才不跟他客气,现在钱梓瞳可是小皇帝的朱砂痣、白月光。此时不作更待何时?
“少废话,二十个俯卧撑和二十廷杖,自己选。”
常春看了看身后一溜儿的小宫女,还有守在一旁的几个小太监。只见他们个个把头快埋到自己胸里去,毕竟,看首领太监笑话和得罪首领太监孰轻孰重,这些人都还是有一杆秤的。
常春尖着嗓子说道:“你们都出去。”
“慢着。”夏渊慢条斯理地坐起身:“我要起了,她们出去,难道还要我自己动手梳洗不成?”
网开一面?不存在的。夏渊可不是什么白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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