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她的顺从令他十分满意。
“以后,可不许这般了。”
“王爷这话可是冤枉我了。”夏渊笑着抬头:“新帝登基,大洗朝堂。像我这般不受新帝待见的臣子,被抹下马之后,哪里还敢四处乱窜?我是想着等风口过去了,再去给您请安。也免得扎着什么人的眼。”
夏渊的话,半真半假。乌宴也了解她狡猾的性子,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就放过了她,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现在,人都在他眼皮子底下了,他想怎样不行?既然rou已经放到锅里了,就不用在乎是怎么运来的了。
“王爷和玉衡兄,还真是感情甚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