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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又起,带着凛冽的攻势扑面而来,树梢抖落下一片雪,在这寂静的夜里哗哗作响,也在人身上拂起阵阵寒意。
卫珩把手里的点心糕子递给观言,什么话也未讲,就面色冷淡地回了屋。
啧。
其实有点儿可惜了。
祝宜臻那个小崽子,还是稍微有点顺眼的。
又好骗又伶俐,教起来才格外有成就感啊。
......
又好骗又伶俐的祝宜臻小崽子这段时日过的很不好。
祝大老爷走的突然,且又正值年节,府上本就一大堆事儿,现下更是叫人忙不过来。
可老太太无心管事,大太太又病病歪歪,每日都是强撑着才能起来给丈夫守灵,是以,内院的年节和丧葬事宜都只能交由祝二太太来打点。
虽说出了这桩子事,来往人情亲戚们都能体谅些,可祝府到底是这样的规矩门第,绝不能因此就失了礼数。
丧葬这段时日,祝二太太天不亮便起了身,忙的脚不沾地,根本无暇顾及年幼的一双龙凤胎。
丧葬和年节凑到了一块,府上日日都有客,报了丧来祭拜的,听闻消息来探望的,远方亲戚来打秋风的,来往匆匆,只怕出了事来不及救。
唯一稳妥的办法便是拘着。
宜臻就这样,被禁足了整整半月。
除了被奶娘带着给大伯父哭灵,送棺材出殡,烧了头七,后头便一直被长姐严厉叮嘱不许偷偷溜出门,否则要打断了她的腿,再不许她吃一块枣泥糕。
宜臻蔫蔫儿地点了头。
她虽年幼无知,但府内这么大动静,心里也模糊地明白事情应当很是严重。
奶娘和长姐都告诉她,大伯父没了,去了阴司地府,以后便是阴阳两隔,只盼转世还能投到祝府家里。
宜臻懵懵懂懂:“去了阴司地府后什么时候回来呢?”
“再也不回来了。”
“那大大大大大大后日也不回来吗?”
“再不回来了。”
小姑娘愣在那里,手原本还摸着脑袋上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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