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饮酒么?”
“你若要吃菜,也随你。”
......好。
这回话乍一听,确实没什么毛病。
就是噎人的紧。
宜臻又问:“都有些谁呢?”
“季连赫,燕瑛华,你老师的儿子也在。”
“我老师的儿子?你是说林呈吗?我记着他是被他本家大爷接回去了,可是在本家过的不好了?”
“倒也不是,只是他大爷忧心瑨县地僻,寻不到好的夫子教导他,便将他托付给了我。”
“那他日后便是都在京城了是不是?”
“倒也不会,他毕竟祖籍是瑨县的,日后再怎么,也要回去科考。”
不知为何。
不知是今日夜色太美,还是风太温柔,卫珩竟然表现出了一副难得的好脾性。
一句一句答着小姑娘的话,语气是柔的,面上瞧不见半丝不耐。
宜臻不知为何。
但她觉得这份温柔如履薄冰,好似即将病死之人最后的回光返照。
又好似刽子手落刀前的怜悯和同情。
让她战战兢兢,让她小心翼翼。
她垂下眼眸,低声道:“哦,也是,他祖籍确实不是京城的......那你呢?”
“我如何?”
“你此番上京,也是为了春闱科考的么?”
“算是罢,还有一些旁的杂事要处理。”停顿了片刻,他又道,“还有一件极重要的事儿得办。”
“其实你若是不那么中意的话,也不必非要守着这桩婚约的。”
少女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毫无征兆,没头没尾,与前言全然不相连,仿佛只是一句一时兴起的玩笑话。
但里头的内容,便是淡定如卫珩,都听得难得怔了一怔。
她终于抬起眼,静静地凝视着他。
以一种无所畏惧的,胆大妄为的,又小心翼翼的姿态。
他们早就已经步入了茶楼内,大堂内空荡荡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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