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难不成就因为是长辈订下的么?”
“你这么点大的小脑瓜子,哪来这么多为什么?”
“我就想知道你为何想娶我。”
小姑娘十分不知羞,十分大胆地瞅着他,“你就与我说明白这个就行了。”
她说,“你最早先与我好的时候,都还没见过我呢。”
什么好不好。
这崽子究竟是从哪个市井学来的词儿?
卫珩头疼的揉了揉眉心。
这要他该怎么说?
告诉她后世网恋数不胜数,根本就是稀疏平常的事儿吗?
还是与她仔细阐述一番柏拉图式恋爱么?
偏偏小姑娘一副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的姿态,溜圆大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十分专注。
“我.......”
他斟酌着用词,“我从极小的时候,就觉得你是个有趣的姑娘。”
“然后呢?”
“然后后来通了信,更觉着你是个有趣的姑娘。”
宜臻瘪瘪嘴,“世上有趣的姑娘那么多呢。”
“这就和你吃蛋黄酥是一样的道理。”
少年挑着眉,“大半个京城的人都说城南那家老李记的蛋黄酥是京城一绝,又有小半个京城的人城西那家糕坊的蛋黄酥才是最佳。偏偏你,哪家也吃不惯,只瞧中了茶楼旁的那间小铺面。”
“这世上好吃的蛋黄酥有许多,有趣的姑娘更不少,但能勾住我的,我迄今也就遇见了这么一个。”
“你说的是我么?”
卫珩勾唇一笑,“你父亲再等下去要等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