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之凿凿,不慌不忙。
却让人读了心惊rou跳。
宜臻最先收到信时,还只当这位表meimei是不是疯魔了。
平白无故的,说什么卫珩受伤又回京,卫珩不是就在黎州呆的好好的,今日午前还和亭钰去马场跑了几圈马,什么叫“出了变故”?
她就在黎州,怎么不知道卫珩出了什么变故?
更何况算起京城到黎州的路程,戚夏云这封信,想必大半月前就已从驿站发出了。
那个时候......
当亭钰慌慌张张闯进院内说卫珩大哥受了重伤需要止血散的时候,宜臻下意识一怔,几乎就要把手里的信纸给撕碎。
——那个时候,戚夏云如何能知道卫珩会在许久后的今日,在黎州遭受太子和惠妃的联手突袭,会受重伤,会急着回京?
是早大半个月前,太子和惠妃就已经谋划好了这次袭击,而她恰好不知从何处得知了这消息。
还是她根本就是参与其中的谋划者,写这封信只不过是为了诈自己而已?
宜臻不知道。
她也无从去判断。
她甚至都不知晓,自己该不该把这封信拿给卫珩瞧一瞧。
因为戚夏云与她说,她能把此事告知与她,是冒着极大的险的,盼着她千万不要透露给旁人,尤其是卫珩。
否则的话,她必定落不得一个好下场。
倘若是问戚夏云和卫珩,她更信哪一个,宜臻一定会答是卫珩。
但这样的事儿,这样言辞恳切的请求,万一小姑娘说的都是真话,她就这么狼心狗肺地把对方的善意都抖落了出去,真给戚夏云带去许多劫难,她还算是个什么人?
宜臻最知晓卫珩不过了。
他是决不能容忍一点隐患和不安稳的事物出现在自己身旁的,但凡有一星半点儿值得怀疑的人或事,他都要调查个清清楚楚,把危险扼杀在最开头。
宁可错杀一百,不能放过一人。
卫珩如今便是这样的。
宜臻不清楚他是从什么时候起忽然养成了这样狠厉的性子,但如今的她与卫珩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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