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她虽只听哥哥说了一半,但也能窥到其中的凶险,她打算去找阿奚问问张掖哪处的佛寺有名。
她想替元琛求道护身符。
除了昨日为了看元琛赛马射箭,没带帷帽之外,翁季浓每次出门都会戴好帷帽,若是太阳太烈她还会打伞。
后头妇人多,是非也多,她的这个行为落到别人眼里,自然又是一番话题。
不过翁季浓才不理会那些暗戳戳内涵她的话,无非就是些说她大惊小怪,矫情做作之类酸言酸语,偏又顾忌她的身份不敢当面说。
一开始奚少君也对她的这些装扮感到不解,但一看到她那张粉白透亮,没有任何瑕疵的娇颜之后,只能暗暗称服。
“那出门戴上这些,旁人看不到你的脸,这般保养还有什么意义?”奚少君好奇的问她。
翁季浓正专注地吃她这里的牛乳糕,听到她话,扬扬小下巴,娇声道:“我爱护这张脸又不是给旁人瞧的,是为着我自己高兴满意。”
听到她的这番话,奚少君微楞,过了好一会儿,才笑着说:“阿浓,你真有趣。”
翁季浓捏着绢帕擦了擦嘴角和手指上沾着的糕渣,软声说:“不说那些了,今日我来找你,是有重要的事情的。”
奚少君听完她的来意道:“城中有座睡佛寺,求姻缘求子嗣求平安都是极灵验的,还时常有外乡人赶来上香礼佛,若是你想去,等过几天我陪你一道去?”
有她陪着是最好不过的了,翁季浓笑眼盈盈:“你若不去,我也定要拖你一起去的。”
奚少君好笑,把装着各类精致糕点的小碟子往她那边推了推:“多吃些。”
章家有个孩子,糕点做得精巧可口,翁季浓也很是喜爱。
两人正说着话,章家的小郎君被嬷嬷带了进来。
这还是翁季浓第一次见着这个孩子,四岁的小郎君穿着蓝色小圆袍,看着有些瘦弱和怯生生的,许是常年生病,不曾像别家的郎君到草原上疯跑玩闹,小脸白白净净的。
小郎君被嬷嬷提点着上前行礼问安,乖巧文静:“母亲大安,元夫人大安。”
翁季浓忙让他的嬷嬷扶他起来。
奚少君朝他招招手,小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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