襁褓的纤纤素手,柔白得似晨间枝头缀着露珠的花儿,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没有涂丹蔻,透着自然的粉。
再往下,是垂坠下来的浅红色裙裾,流光溢彩,活色生香。
嗅闻,打量,这一切周流都做得不动声色,一张白净清隽的面皮毫无表情。
魏姣稍稍解开襁褓,将琅哥儿一只小胳膊掏出来,轻声道:“劳烦周大夫给琅哥儿看看,他身上可有什么不妥。”
周流搭上琅哥儿白胖的手腕,只觉得脉搏强健得完全不似一个月大的孩子,一点毛病也没有。
然而今日小郡主养的猫袭击小公子的事,他也听闻了,遂又凑近琅哥儿,在他身上仔细检查了一番。
当周流退开时,魏姣问:“如何周大夫?”
“小公子身上沾染了山茄花的气味。”
山茄花?
周流刚从昭华院出来,就又被请到了昭明院。
王妃请他过来给猫检查的。
白白被关在笼子里,依旧处于一种攻击性强的狂躁状态。
周流看见它这模样,就有了猜测,果然一检查,发现白猫被喂下了山茄花。
且还不是一次两次,而是多次。
山茄花之于猫,就如同鸦片之于瘾君子,服用次数多了就会上瘾,若是一朝间断,已经上瘾的猫就会陷入癫狂状态。
而当它在琅哥儿身上嗅到山茄花的气味时,自然就会想要靠近他。
当王楚薇听到周流的诊断时,心下发寒,那背后之人当真好生毒辣!更令她心惊的是,在她的院子里,那人竟能神不知鬼不觉多次给白白喂食山茄花!
若那人想对珍姐儿下手,珍姐儿焉能有命在?
昭华院中,魏姣坐在榻上,怀里的琅哥儿已经重新换过了一身衣裳,还从头到脚洗了一遍,务必要将他身上沾染的山茄花气息全都去掉。
她握着琅哥儿的小手,身体依然止不住地发抖。
今天接触过琅哥儿的人着实不少,到底是谁趁机将山茄花汁液沾染到他身上的,实在难以排查。
先是对她下毒,现在又将手伸到了琅哥儿身上,魏姣直觉这两次出手的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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