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蔓枝!”
蔓枝瞬间消音:“姑娘……”
时眠皱眉,神色冷凝。
这蔓枝越发恃宠而骄,看看说的什么话,什么叫见不得人的事,越说不越像样!
之桃也知道知己措辞引起了误会,却没有澄清,沉默的低眉顺眼,不发一言。
时眠让蔓枝站着反省,自己走到之桃跟前,小声的问:“之桃,表姐是不是来那个了?”
之桃疑惑:“哪个?”
时眠捏了捏手帕,声音又小了一个度:“就是月事。”
之桃愣愣的抬头,不可思议的看向时眠。
主子来、来月事?
时眠见她抬头又不说话,以为之桃默认了,她默然,对月事感同身受,并在心里同情了一把笪御。
时眠:“这段时日玉jiejie确实不便见客,你们好好照料他,莫要冷着他了。”
之桃听了这番话,以为时眠放弃进屋了,于是就没有反驳。
结果她刚要松一口气,接着又听见时眠接着说:“我去看看,都是女子,无碍的。”
之桃露出一抹急色:“时姑娘,你……嘶……”
脚腕处猛地被什么砸了一下,之桃不动声色的抬脚,将地上的珍珠踩在鞋底,嘴里的话转了个弯:“我是说,时姑娘真是心善,这边请。”
笪御的闺房摆设极简,一目了然过后都不像一个姑娘的房间。
房中一个坐塌,一个茶案,四角案几上连个花瓶都没有。尤其是梳妆案几上,胭脂水粉寥寥无几。
时眠皱眉,心中略带恼火和心疼。
打定主意,回头就叫人送些书画瓷器过来。
东边是床,笪御半身靠在床梁上,薄被盖至腰间,青丝如瀑散在他身后的香枕上。
时眠微怔,表姐带着面纱,半磕着眼帘,有些慵懒。
回神后,时眠提起裙摆,坐上床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