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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冷了脸,声音也变得淡淡的:“提前祝贺侍郎大人喜获良缘,青竹还有活要干,便不奉陪了,大人自便。”
自那之后,又迎春闺,他始终在忙绿,便也不知不觉忘了这事了。
谁知一回神,人都要跑了!
就在时眠故意戏耍邓承宣的时候,笪御终于忍不住上前打断了两人。
脑海中回响起时南昌在府里说的话:“名卷出来了?我都不知道凉安城有这么多未婚男子,东霜你可真厉害!”
“……眠儿。”笪御张了张嘴,喉咙越发干涩。
许久不见,眠儿越□□亮了。也该到了婚嫁的年龄了。
她今日戴的是一套银饰,正好配她一身雪白的裘衫,毛茸茸的领子遮住了她小巧的下巴,隐约可以看见藏在下面的小嘴。
笪御的目光呆滞了一瞬。
他从不知女人的口脂,就像冬日的梅花花瓣,鲜红而又细腻。
时眠见到他的那一瞬,眸光一亮,目光落在那张白色面具上,微微抿唇。随后想到什么,她撇过脸冷淡的道:“摄政王安好。”
笪御一噎,他脚尖一动,往前迈了半步:“我……”
“时姑娘让我好找!”长孙君荣迟迟赶来,他敏锐的察觉到几人之间的暗涌,不动声色的笑道,“昨日母妃还在念叨你,最近是否得闲去皇宫坐坐。”
时眠心下一动:“劳烦娘娘挂念,过两日我便送去拜帖。”
长孙君荣:“你若是前去,何须拜帖。只叫下人来唤一声便可,君荣更是扫榻相迎。”
笪御在一旁攥紧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