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眼圈,惹人生怜。
“起吧。”庆帝并没有如往常般应了后即可就走,他看着女儿眼眶通红,显然是情绪不佳,不好不问。但他女儿众多,一时又忆不起这究竟是哪个女儿,一时间微微有些尴尬。焦裕德在身后小声提醒了声,他这才清清嗓子恍然大悟。
“明心这是怎么了?可是受了气?”
萧明心摇头,眼中泪意更明显了几分,这模样如何不是受了委屈,只听她小声开口道。“昨夜……昨夜母妃夜半惊醒,说是母后托梦与她。”
庆帝听此事有关皇后,心中有些许悲戚涌上心头,更忙追问“如何?”
萧明心怯生生的瞥他一眼,复又垂眸“母后说她临走时候落了件极重要的东西在凤仪宫里,当时脑袋混沌,一时未能记起,如今想起来才前来托梦告知。万望母妃能挂心,将此物送与她灵位处托付。”
庆帝虽是伤情,却不十分糊涂,若论亲近,皇后更是与太后、九公主或是她生前侍奉的宫人为最,怎么偏偏托梦给贤妃?萧明心见庆帝眼神中略带些许疑惑。想着贤妃提前嘱咐的话,泪珠就大滴滚下来,呜咽不成声继续言道。
“母妃问母后如何偏的托梦给她,母后说是那东西皇祖母未曾见过,九皇妹年纪又小,办事不牢靠,琅嬛姑姑又不能擅动母后遗物,这才托了母妃代寻。
母妃左思右想,只想起这一件玉牌,是母后十几年不曾离手,时时把玩的,这事怎敢耽搁,急急拖着病体去奉了。却实在因身子不便,不敢冲撞母后圣灵,这才让儿臣捧去母后灵前供奉。
儿臣因这玉牌,感念母后慈爱,又想起大皇兄与二皇弟友恭,这才不免悲从中来哭了一路。”说罢更是难以自抑的颜面低泣,连庆帝身旁的焦裕德都深觉大公主淳孝。
庆帝转头一瞧,那盘中玉牌竟是格外熟悉,忙不迭的从中捞起,细细看过后更是一阵眩晕。情绪激动的掐着萧明心肩头,目眦欲裂问“当真是皇后生前所留,时时不离身的?”
萧明心像是受到极大惊吓般,木愣愣的点头,复又摇头“是……是母后遗物,时时不离身儿臣不知。父皇……父皇不若去问母妃?”
庆帝似是受了极大的刺激,手紧紧的握着玉牌,平日里懒怠惯了的人,跑起来竟是飞快,向着贤妃储秀宫那头过去。身后的焦裕德上气不接下气的急急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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