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爷继续写字。
许盛天礼貌微笑:“果然瞒不过三爷的慧眼。”他说完看了眼屋内的其他人。
林三爷挥手让他们先出去。
许盛天面不改色,走近几步,低头看他写字。
偌大的金丝楠木台面上铺着雪白的宣纸,纸上龙飞凤舞的毛笔字,已经写满半张纸。
许盛天不懂草书,只能看出一个许字。
“看得懂?”林三爷依旧是昨日的温和慈祥的模样,面带笑容,气质温和斯文。
许盛天摇头,苦笑:“三爷,你知道我的,从小不爱学习,毛笔字从来没写过。”
这点许盛天说的是实话,他从小爱动,喜欢运动,还有打架。
“不像三爷你,字越来越好。”
林三爷笑着:“只剩下我们两人,说吧,不用恭维我。”
许盛天思索片刻后,从怀中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木盒,放在桌面上。
林三爷眉冒微微挑动,神色不变,继续有条不紊的写字。
许盛天指着木盒:“这是顾五爷的遗物。”
林三爷抬起头,诧异第看了他一眼,打量后视线下移,落在木盒上:“什么意思?”
许盛天把昨晚有人来盗窃的事情说了一遍,无奈说:“当初顾五爷去世的很突然,但这个木盒是他早就写好遗嘱留给我夫人的。”
就好像知道他知道他那天回遇到不测。
而那天顾五爷去了哪里,无人知晓。
“这里面的东西,我们一直不知道有什么作用,在我看来,除了纪念,没用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