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带着笑容,然而他的眼睛却是冷的,让人感觉不到丝毫的善意,邓节对上他目光的一瞬间,背后就冷了。
“陛下可真令臣担忧。”赵翊冲刘昭笑道,那语气却冷的令人生畏。
刘昭只淡淡道:“太尉大人费心了。”
说罢,刘昭便同随行的一个小黄门进营帐内沐浴更衣整理仪容去了。
赵翊这才走到邓节面前,他似乎并不打算问她为何会同天子在一起,他伸出手来摸了摸她的脸蛋,道:“夫人受苦了,为夫担心得整日未眠。”
他微笑道:“还好夫人没事。”
邓节抬起眼帘凝视着赵翊,这是怎样的一个人,明明眼中并无半分爱意和柔情,寒冷如冰,嘴上却能微笑着说着甜言蜜语,与她假戏真做。
邓节似乎已经习惯了赵翊的性情,习惯了他总是笑里藏刀,她也懒得再与他做戏,她实在是感到疲倦,她用着一副平淡至极的语气道:“妾害怕极了,妾以为再见不到大人了。”
赵翊于是搂过她,抬起她的下巴当众便吻了吻她的唇她的额,道:“为夫方才便一直在想,以后还是不要让夫人离开为夫的身边好,免得这样的事再发生。”
他说:“为夫已经叫人撤了夫人的营帐,夫人以后与为夫出则同舆,入则同席。”他丝毫不顾及周遭的下属,扶着她便进了营帐。
一进营帐,放下帘子,他便将她反身按在了榻上,从她身后便覆了上去,感觉到她身体骤然绷紧却又不能挣扎,赵翊无声的笑了笑,转而又松开了锢着她的手。
邓节回身看他,他唇边哪里还有笑,她只见他沉默不语,半垂着眼帘,似乎有事。
邓节皱眉疑惑道:“夫君”
赵翊从她身上起来,抬眼看着她:“我却实想念夫人,只想此刻与夫人共赴巫山,只是有一件事还没有说与夫人,况且我也觉得此刻不是与夫人行床笫之事的时候。”他的眼里仿佛及尽疼爱与怜惜。
邓节心中疑惑,道:“何事?”
赵翊抚摸着她的脸颊,慢慢地说:“夫人答应我切莫悲伤。”
邓节说:“夫君但说无妨。”
赵翊抚摸着她的脸颊,看着她充满疑惑的眼睛,蓦地,慢慢地说:“就在前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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