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笙手一顿,瞬间了无食欲。
偏偏楚然继续说着:“怎么样?苏小姐一人可是孤单寂寞冷着呢,不去趁火打劫一下?”
“啪——”季笙筷子一放,今天倒没有拂落杯盘,再次摔门而出。
楚然耸耸肩,望了眼桌上的海鲜,想她做的第一份菜,就是烤鱼,烤的焦黑,有人嫌弃看也不看,她自己一口一口吞咽了下去。
她自己做失败的东西,自己吃,自己选错的路,自己扛。
从来如此.
……
季笙中邪了。
楚然以为,以季笙的身份,在自己这儿连吃两天憋后,怕是要缓两天再来,没想到他第三天傍晚准时登门。
楚然下厨,他负责吃。
最初几天,楚然不经意提及苏雅或是“不可提及的沈姓人士”时,他还会怒上几分,不过后来倒是平和了,很少生气。
对楚然做的东西,他日日都能提出新的建议,“味道太重”“失去菜品原味”“色相太差”“香气刺鼻”。
可他每天竟也能吃完,吃完后要么一言不发离开,要么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说上一句“去刷碗”。
每当这时,楚然便静静看着他,示意他“适可而止”。刷碗是留给吃饭的人的,不过季笙给了她住的地方,她不会让他刷,反正有阿姨在.
季笙不愧万花丛中过的人,她一个眼神他便了然。
约莫过了半个多月,这日,楚然正在厨房熬着清粥。
她喜欢喝粥,香、暖。
季笙如常走了进来,倒不像以前一样调笑几句,反倒目光深沉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苏雅来找他了,说这半个多月沈御对她若即若离,还说沈御总是摩挲着一个玉镯子。
他以往没察觉,今天才留心看了看,在这个别墅周围,多了几辆陌生的黑色宾士——是沈御的人。
他在监视她。这个发现,让他很不爽。
楚然已经把粥端了上来,这次没有红酒,只有两碗清粥。她也没问他的意见,自己先吃了几口,满足的眯了眯眼睛,反倒是季笙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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