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装行李时精打细算,随身行李用足政策,办托运手续时软磨硬缠,实在不行时就让等候在旁的亲友带回去,付费是绝对舍不得的。
办好登机手续,方立安挥手告别一众亲友,独自一人去登机。
登机时,有的旅客带的东西实在多,为了登机后能有地方放,大家争先恐后,在登机廊桥上挤成一团。
方立安的随身行李就是一个书包,箱子已经托运,上飞机后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系上安全带。
坐她旁边的是一名白人男子,看起来二十几岁的样子,见她主动系安全带,目露惊讶地瞧了她两眼,然后对她竖起大拇指。
方立安微笑点头,对方便用英语解释,他坐飞机,很少见到华国乘客主动系安全带。
确实,这时候在安全带的问题上,很多乘客不以为然,空乘也不严格检查。而且乘客中很多是领导,空乘常用“首长”相称,也不敢检查。
飞机起飞后,有空姐贴心地提供各项服务。有免费的绿茶,咖啡和糖果。有的糖果放在一个推车拖盘上,多少由己,自持身份的一般用手指撮三五颗,有些人就抓一大把,空姐也只是笑笑。
除了一些常见的零食饮料,比如红宝橘子汁、奥林匹克可乐,飞机上还免费供应特供茅台酒。百货商场里特供茅台售价大约十块钱,是大多数人月工资的几分之一。
不过,因为坐飞机已是“天价”,很多人便认为飞机头等舱、甚至普通舱上供应茅台也不足为怪。
方立安乘坐的航班,早上八点从北京出发,途经上海、旧金山,飞行十四个小时,当地时间中午十一点半抵达纽约,整个行程长达十六七个小时。
为了确保到达目的地时精神满满,飞机起飞后不久,方立安就开始酝酿睡意,试图让自己睡着。她早上起的太早了,再加上这几天各种杂事缠身,累得不轻,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她一觉睡醒已经是四五个小时后了,坐着睡觉,睡眠质量略差,脖子酸痛无比。
邻座的白人男子见她醒了便试图小声跟她搭话,方立安闲着也是闲着,便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人家聊起来。
白人男子叫丹尼尔.布鲁克,他是纽约《华尔街日报》的记者,在圣诞节前请了年假来中国旅游,在首都玩了一个星期,现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