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亦珍大抵是嫌余欢碍事,忙不迭地赶她出去,嘴上还一直念着。
“早饭不吃,这会儿像个饿死鬼。”
他盯着她的背影,薄软裙身下,臀部线条随着走动一晃一晃。
他也跟着出去。
拐角处,被一双纤细的手臂缠上。
她吻过来,因为吃了排骨,满口蜂蜜柠檬的味道。甜的,酸的,一丝一丝浸入他的心脏。
末了,她勾着他的脖颈轻笑,眼睫上挽了甜媚。
“mama胡说,哥哥早晨明明把我喂得饱饱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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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么同余欢胡闹,也有件事儿是不得不做的。
写作业。
江寻盯着油墨印出的一个个数字,笔尖在空白的纸张上写写画画。演算已近末尾,就要得出结果,放在桌脚的手机突然震了一下。
他本来不会理,可屏幕上显示了“余欢”两个字。
是一张图片。
他不明白就隔着两道门,她怎么还专门发消息。
点开消息。点进图片。顿了两秒,加载原图。
是两根纤白手指拨开了yinchun,露出里面的红嫩。
直白,放浪,半点缓冲也没有的勾引。
江寻将指尖覆上屏幕,轻缓地滑过图上软rou,好像手指已经陷进了那片滑腻之地,动一动,就能搅出水来。
再看那张布满算式的纸,密密匝匝的数字如乱河流过眼前,聚在桌沿,然后“啪”地摔在地上,碎了。
什么是正确答案,再也无迹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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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这两个月可以做个赋闲知识分子(死宅),结果被舅舅捞到律所来干活。
为什么突然这么短,因为春宵苦短,还有几百页合同等我临幸。
当猛男(?)也挺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