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野说话的时候,也并没有离真广太近,他从桌上拿过空掉了的透明玻璃杯,给自己倒上了一杯温水,这才再次坐回了他之前躺了很长时间的那张宽大的长沙发上。他这样说着,他说话的声音还是沙哑而小声的,就像总被什么东西所蒙上了一层。
但这并未影响到真广,因为这算不上小,但对他来说也算不上大的客厅,此时就只有他们两个人。门和窗户都是关好了的,将那嘈杂得扰人的、经过晚上担惊受怕却又马上高昂叫嚣着的蝉鸣阻隔了很大的一部分。只还是无法让刺目的阳光变得柔和罢了。
只是孽缘啊——看着说着这话时,还轻缓的笑着的吉野。他换上了一套简单的、略微显得宽松的居家服饰,总算是让自身变得干燥舒适起来,而阳光也洒进来的光线,落在他的脚边,他似乎觉得这样的说词是极其正确的,反而一副纾缓的表情。真广拉耸着嘴角。
“虽然这样说也没错,但是——”真广略带讥讽地说着,被他握在手中的冷饮罐不堪重负的发出凄惨的呻.吟声,“还真是一针见血毫不留情啊。”
“可不是么,明明都躲着你走了,结果还是被牵扯进来。”
吉野并不擅长应付像真广这样的人,嘛,怎么说呢?他可以在任何人面前都伪装的完好,既不和别人太过于亲密,因为那样,会让自己无时无刻不处于被动状态;也不会和别人太过于生疏,这会让自己被周围的人给孤立起来。说起来,当时的真广,可不就是被人完全的孤立起来了么。
但真广和他不一样,真广他…对任何人都不假辞色,谁都入不了他的眼,他对任何人都是一副冷漠而不屑的模样,让人难以接近其身边的孤高模样,只要接近真广,不论是谁,都会受伤的吧。但他却从来没有在乎过旁人眼中的自己吧,他就是这样,无所不能,随心所欲地行动,总是一副叛逆的样子,自由自在的活着。
所以说,他才不擅长应付这样的人啊!和这样的人扯上关系,他就会偏离正轨。嘛,也不是没想过乘机不要再和真广有什么深入的关联了。但是——
“吉野,你有想过,不再和我有过牵连吗?!”
“嗯,有过这种想法。”
“有过吗?”真广重复了一遍。和冰冷的饮料罐接触的手掌,因为温度的冷热差距,都变得有些麻麻的感觉了,他瞄了一眼吉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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