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见引章闭目养神,我便自己削了,不想划伤了手。”
引章闻言,很是配合地现出一脸愧色。
邬敬没甚表情。
倒是邬璧没让这沉闷压住,上前一拍兄长肩膀,宽声安慰:“哥,都要出发了,还这么紧张兮兮。”
终究不想叫meimei担心,邬敬难得勾了唇角,勉为一笑,旋即又道:“三妹,待会你先上船。平壤那儿有要事交接,我跟寻壑过去,完事后我俩乘快船追上你。”
平壤这事儿,邬敬没提过,不过寻壑没多想,回身安慰即将出口抗议的妻子:“今后聚日良多,何惜这一天两天。你先到东夷去,看看大哥在那边如何。待我过去了,还赖你领我过日子呢。”
丈夫一如既往地句句窝心,一席话,顿时熄了邬璧力争的火,转而结结实实抱了丈夫满怀,复又揽了邬敬脖颈,才道:“你们快去快回,安全之外,其余无足轻重。”
邬敬寻壑纷纷点头,目送姑娘踏上跳板。
寻壑仰着头,跟临出发的妻子道别。姑娘身后不时有人来往,寻壑突得觉察了什么,继而扫视一遍船上众人,霎时心下一惊。可转念一想,乜一眼身侧邬敬,却见他笑容和煦,和meimei招手作别,寻壑些许了然,嘴角无奈勾起。
不过一刻钟,二人领着一帮家奴踏上甲板。寻壑一入舱里,就着手烧壶煮水,待邬敬扶舷眺望下来,热茶已经沏好。
“洞庭万里春。”邬敬本心不在此,可茶香袅袅,愣是将他引到案前,掂起杯子凑近鼻尖,片刻,问,“船上有这茶?”
寻壑低眉顺眼,正细细擦拭茶托上溅出的水片儿,随意道:“海路没甚好喝,知道二爷喜欢这个味,就捎了些。”
邬敬旋一圈茶杯,不由嗤笑:“连我的点犀盏都带上了,啧啧……别人的事儿你总记得分明,贴心贴肺,这些年愣是拿不出一处你的不是。”
寻壑依旧低眉笑着,替邬敬满上饮空的茶盏。
“刚刚在地面,我想起一个故事,却记不住名儿叫甚。”
寻壑敛手端坐,嗓音温良:“二哥说说,我若知晓一二,或许可帮着猜猜。”
“从前,一老人赶路,途中窜出一只重伤的恶狼。老人本欲将此恶物击毙,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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