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兄长这几年一直都是这般神态,积习深重,也许还需要些时日,方能更变。”
“也对。好,你下去替朕把东西送过去吧。另外,劝劝你兄长,凡事看开些。”
“好好的富贵日子倒叫他过得苦大仇深,啧啧啧……”子翀说着撇嘴摇头,一脸嫌弃的模样倒叫皇帝看乐了,本欲再次叩头谢过的沈超心下一松,只端端作了一揖便告退了。
待人走远,皇上放下狼毫,子翀煞是默契,上前到桌旁,躬身对皇帝耳语道:“那边还是一样的说辞。”话毕,子翀罕见地拧眉作愁苦状。
皇帝闻言也是一声喟叹:“看沈越那神情,也没有报仇雪恨后的爽快。看来寻壑是真的殒命大洋了,想他这些年……哎,可惜了。人是捞不回来了,你择个日子给他立座衣冠冢吧,好歹留个纪念。”
“……”
难得一见子翀踌躇,成帝疑惑:“怎么,你有其他想法?”
“圣上,该派的人都派出去了,唯独没有跟沈越对证过……我想试试看。”
皇帝犹疑片刻,点头道:“好,若他真有隐瞒……”皇帝一副欲言又止。
“陛下宽心,寻壑虽是我侄儿,但臣必以大局为重。”说罢,子翀告退,踏出殿门。
沈超回到原地,远远就见兄长腰背挺立,负手望天,不待上前也能想见他此刻眉头紧锁、思虑深重的神情。
“哥!”见兄长回头,沈超抱歉道,“皇上派了差事,你要不先回去吧。”
“什么事儿?”大太阳底下晒着,沈越一放嗓,还是叫人觉得冷冽,可沈超也明白,沈越是个极有主见的人,他决定的事儿,旁人就是好心给建议,他也多半不理会——今天兄长是铁了心不单独回去了。
沈超无奈笑笑,答道:“给太上皇送些衣物。”
“那不远,一道儿去吧。”
沈超略加思忖,应道:“好。”
锦翔阁名不副实,既无锦秀之美,更不见祥瑞之兆,不过一座而进的偏僻院落。饶是沈越这些年沉稳,踏进院子时,还是被这冷清景象唬得略顿脚步。
沈超更是退回门口,确认匾额无差没有进错房门,才复入内。
“太上皇?”沈超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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