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泼的?”
闻言,姑娘错愕,顿时无力,揪住的衣摆自掌心滑落。
沈越回身,大步跨入沈府。
走了几步,身后‘呜哇’一声:女子竟不顾置身闹市,径自嚎啕大哭。
人声渐渐嘈杂,方才围观的人,似乎更多了。
沈越走了两步,突然料到什么似的,回头,对正要上前扶人的沈超喝道:“阿超!”
沈超看一眼兄长黑沉的脸色,只得悻悻抽回了手,步入府门。
大顺尾随其后。
穿廊过巷,初春日头暖意温存,簇簇新绿枝头勃发,其上鸟语热闹。
行走的三人却一路无语。
沈超斜觑一眼闷声行走的兄长,道:“哥,而今冤债两清,引章当日也是不得已才离开沈府,你就……”
“什么被迫!她当时处处帮衬那白眼狼,只恨不能早日远走!”
“……”沈超看兄长气急败坏,哪还有半分素日的大将气度。
这是兄长几年来的死结,但凡提起,他必定暴跳如雷、骂声不绝。
“我只是希望,大哥能尽快走出来。若人不开心了,日子还有什么意思。”
眼前春色盎然,沈超却突然怀念起苏州倒春寒的二月雪。
走了片刻,沈越突道:“我想起一事要处理,你先回去。”
……“哥!”沈超出声叫住。
不料沈越竟被这一声唤得身躯一震,沈超直觉兄长这是……心虚?
沈超只是想问:“今晚回来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