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你不能让我担心。”寻壑顺势偎进寻壑怀里。
寻壑事项繁多,日程忙碌,关于《游龙戏凤》的修改,直到十一月才完成。
彼时已深冬。
江涵雁影梅花瘦,四无尘,雪飞云起。
得知赵相尚未从宫里回府,沈越谢绝了赵府仆从入内等候的邀请,伫立于朱门一侧,‘赵’门立雪,毕恭毕敬。
所幸,不久小厮们便嚷道:“丞相回来了。”
沈越望出去,只见中规中矩的一顶四抬官轿迎面而来。轿夫在门前立定,轿身下放,小厮拨帘,一瘦小男人从中步出。男人原本神情内敛,可一见了沈越,铜铃眼蓦地瞪大:“沈……你怎么会来?”
“草民有一事不解,特来请教丞相。”
赵相点点头,又斥责小厮:“天寒地冻的,怎么放任客人在外头等候!”
沈越急忙辩解:“丞相误会,我是自愿在此恭候的。”
“沈大人客气了,里面请。”
沈越便与赵相一同步入府内。
到了会客厅,照理应该是丫鬟奉茶,然而赵相却吩咐道:“小福子,今早你要我喝的那碗汤呢,热了端上来,另外再准备几个小菜,给沈大人暖暖身子。”
“多谢丞相厚爱,不必麻烦。”
赵相摆手道:“欸,我一见沈大人就有胃口,你就随便尝几口,权当陪我吧。”
未料想一年不见,赵相竟熟稔依旧,沈越心下稍松。
餐毕,那名叫‘小福子’的丫鬟上前奉茶,沈越接过细品:“九曲红梅,丞相好雅兴。”
赵相点头,随即单刀直入:“沈大人刚刚说有事请教,想问是?”
“是这样的,草民近来诵《诗》,生了个疑问,何以为诗?还望丞相不吝赐教。”
赵相略加思索,便道:“按照孔夫子的说法,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反之,可以‘兴观群怨’者,就算得上诗了。”
“嗯,丞相分析得有道理。不过以我浅见,四者可以归为一体。”
赵相来了兴趣:“哦?愿闻其详。”
“先秦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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