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在室内地面铺上了数层软垫,就连桌椅犄角,也包裹上了厚厚的棉布,以防跌撞致伤。
沈越出去又返回,回来时,披了一件粗麻宽袍,宽袍之上血迹斑斑,污浊鄙陋。沈越将托盘放在软榻旁的几案上,凑近寻壑,仍旧是毫无温度的嗓音:“你继父身上的,是不是这个味道?”
寻壑呼吸一窒,继而竟瑟缩着向后挪。沈越早有预料,事先将软榻推至墙边,使之一侧与墙面相抵。是故,寻壑即便后退,也退无可退。
以寻壑的反应来看,答案毋庸置疑,是。
沈越不顾寻壑反抗,逼近并剥扯寻壑衣物。
紧闭双目的寻壑做了几下极力却无效的推搡,最终还是被来人剥了个精光。
沈越问:“丘寻壑,你现在看到了什么?”
寻壑肌肤冰凉,额头却汗珠密布,惊惧地直摇头,语不成调。
没有回头路了。
生生摁下不忍,沈越继续以淡漠嗓音、换了个角度逼问:“你看到的是不是红色?”
猪血、或者人血的颜色。
寻壑狠命摇头,但这次却非‘不知’。寻壑尖叫:“是!……是白色!!白……”
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