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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咬牙,愤恨道:“也不知老畜牲现在是死是活!”
“应该还活着。”
“?!你怎么知道?”
“我见过他。”
寻壑鼻骨紧紧顶着沈越胸膛,眼睫扫刷处,恰有一处新rou伤疤,正是那次催眠中的寻壑失控之时,持锐器刺伤所致。
万幸,锐器没有伤及心肺,沈越卧床数日后便好转了。可寻壑至今未能释怀,但凡触及这道伤疤,就内疚不已:“爷,对不起。”
沈越会意,抚摩着寻壑脊背,柔声安慰:“没事,都过去了。”
寻壑长叹一气,回归正题:“沈爷陪我下南越那次。那天清早拜别小侯爷,出到街上,沈爷还记不记得,我们遇见了一位屠夫,他推着板车,车上是躺着对剖的死猪,和我们擦肩而过。”
思索片刻,沈越道:“记得。”
“他就是我那继父。”
“!!!”沈越蓦地想起当时,寻壑突如其来的咆哮惨叫,而后不省人事,醒来后陷入六亲不认的疯魔,期月之后才见好转……
原来如此。
两个月后的某天,寻壑从程隐口中得知,老屠夫死了,死无全尸,更无葬身之地。
“是你的意思吗?”见到沈越,寻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