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但是对于我,却可以开很多次会,甚至谈成一场合作了。”
又在讽刺她一天没个正经事,时间不是时间。
程念栀起身,学着他阴阳怪气的说,“那耽搁你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了,这顿饭的钱我来付,您回去慢慢签合同,工作愉快,下次不要遇到我这样的人了。”
“等等。”他说。
程念栀不情愿的停下来看他,“还有什么事情吗?”
“希望你以后不要再为难我的表姐,我的表姐已经和你兄长订婚,你也只是个外人。”
“打扰别人的生活很不妥,她以后是你嫂子,你还有很多事需要听她的,多行不义必自毙。”
程念栀似乎听到这段话,僵了一下,然后拿起桌子上的红酒倒在他的头上,钱也不付了,转身走了。
猩红的酒流在高级定制的名贵浅灰色西装上,显得非常醒目,还有一些顺着纹路流了下来,一直滴到他的裤子里。
赵君淮从小到大第一次被别人这样无礼对待,先是没反应过来,然后怒不可遏,简直想上去把她拽回来。但是,有些话可以说,有些事却不可以做。
因为程念栀的兄长程思聘,是赵君淮真正敬佩的人,当年拿到了哈佛,麻省理工大学的offer,最后选择了美国费城的宾夕法尼亚大学,真正的高岭之花,无论是商业手段,还是勤奋程度,都是他们这一辈的人里真正的翘楚。
虽然表姐说程思聘对于程念栀也很不满,但是,他还是不太敢贸然行事。
去洗手间看着自己西装上被泼的红酒,良好教养的他也咒骂了一声。
兄妹俩真是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