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嘴巴子,他会伸出右嘴巴子让你打。他的老婆和公社一个副书记睡觉已经成为全村公开的秘密,听说他还为这一对狗男女站过岗,标准一个怂货。拿刘早开刀,谅他费金洪不敢吱声。大不了刘早会怀疑是他们干的,怀疑又怎么样,能把他们两个吃了?再说没有证据,他也没有办法。
他们准备了两副手套,没有指纹就没有证据,没有证据就不好怀疑他们。
二黑的老子陆秀坤虎背熊腰,像一座顶天的黑塔,刘早想打架的话,陆二黑的老子一指头就能把他弹回去。陆家独门独户,没什么势力,但有的是勇气和邪狠。刘早果真闹上门,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在这方面,朱大江不如陆秀坤,他就是个榆木脑袋,凡事不分里外,总是与外面人一致对内。有人找上门,二话不说就揍儿子,一点不给儿子分辩的机会。每当想起这,宏照就要骂他这个老棺材。
通过侦察,今天晚上刘早一家要到老榔头家吃喜酒,庄上好多人都要去。刘早和老榔头的儿子是初中同学,老榔头的孙子今天过周,请了费金洪一家和刘早一家,所以今天刘早家一定会铁将军把门。
宏照和二黑,一前一后潜入村子。刘早家靠近学校,有个泥墙围成的小院子,四面住家比较多,一有大动静邻居肯定能听得到,不过在他们的周密计划中早有了防备。
果然院门上挂着一把铁锁。他们戴上手套,一人望风,一人往锁眼里涂满拌了桐油的石灰,刘早今天要开门是绝对不作数了。
两人不费吹灰之力翻过墙头进入院中,在所有的窗玻璃上横横竖竖地贴满了胶布,这些胶布都是二黑踩点了几天从大队卫生室偷来的。
二黑从裤腰里抽出一把木榔头递给宏照,有一点请领导剪彩的意思。宏照郑重地接过榔头,运了一口气砸了下去。力不算很大,但恰到好处,玻璃碎了,声音很小,小到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听到。宏照砸了好几块玻璃,二黑急了,从他手中抢过榔头说,你也让我报报仇啊。一眨眼功夫,刘早家的玻璃全都支离破碎,像吊死鬼一样挂在窗框上。
两个人相当满意,退后几步环顾了一下现场,觉得意犹未尽,又把院子里的一桶水拎进屋里,全部倒在刘早和他老婆的床上。二黑yin邪地说,让刘早和他老婆在水上日比,哈哈!
二黑还想搞点花头精,宏照拦住他说,不能再搞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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