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茅玉堂的遗体抬回来的时候,茅家没什么异议,倒是司机一家,起家兵闹了几次。大家都死了人,没什么话可说,双方谈了好几个地回合,女婿家答应赔十万块丧葬费给司机,此事才算了结。
虽说茅玉堂做错了一些事上不了台面,但毕竟与宏照情同手足,手足一死就永远也见不到了,不能给自己和他人留下遗憾。宏照亲自上白镇吊唁,还送他到火葬场,这事让当地人唏嘘不已,都夸朱市长不忘旧交。
从白镇回来以后,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子后面,宏照有些心不在焉。
人真是脆弱,一颗黄豆也能砸死人,黄泉路上无老少,今天脱了鞋不知明早还来不来,这些都白镇流传了几百年的老话,朴素简单却充满了人生的哲理。
人到底应该怎么活着?他呷了一口龙井,点燃了一支烟。
其实下官河的那帮堂兄弟们,白天打个小麻将,傍晚泡个小酒壶,夜里钻个热被窝,也没听到他们有什么烦恼。小国寡民的生活,与世无争,平安自然。想想自己,再回到这种生活中已经不可能了。
正想着,周子豪进来了。
“朱常委,你有没有听说杨桂志的事?”
“什么事?”
“杨桂志玩了雏鸡,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他以前有个相好的,是实验中学的教导主任,那女人虽说半老了,但相貌不差。前天,唱歌的左青青跟踪杨桂志,发现他和那女人进了两岸咖啡,还开了包间,便冲了进去,抓了个现行,两个人正搂抱在一起。双方吵闹起来,这丫头居然从两层楼上跳了下去。”
“mama的,真是多事之秋!”宏照恨恨地骂了一句,便用手机拨响了杨桂花的电话,后想不妥,又掐断了。
“有什么后果吗?”宏照问道。
“左青青住院了,问什么也不开口……”周子豪点上一支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你和杨桂花联系一下,要她妥善解决这个事情,关键是女方父母那边,不能闹到教育局或市政府来,更不能搞到网上去。”
周子豪站了起来说,我这就和桂花面谈。
周子豪一出门,杨桂花的电话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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