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见他还在地上哀嚎,杜画抬手施了个禁言咒,以保证他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的话。
“我如今再问你一句,从仁殿殿主昏迷不醒,形同死亡,然周身灵力不散,不知何故,主持可有法子解?这一次,想好了再说话,如若再存有别的心思,你另一只手——也可以不要了。”她顿了一顿,“你可想好了?”
华宁寺主持满头冷汗,颤抖着点点头。
杜画见状,便解了他的禁言咒。
“我不知仙长为何一口认定这是欺瞒,但是我敢对天发誓,我确实所言非虚!从仁殿殿主确实要用至亲之人的心头血才能救!”
杜画闻言,面色一厉,一股霸道的灵力便裹住了他仅存的右手。
华宁寺主持慌忙叫道:“不要!我没有欺骗仙长,我敢对天发誓,若我所言有半句假话,我、我的修为便终生不得寸进!仙长!仙长为何不信我!”
为何不信?只因——“琴芳并非从仁殿殿主亲女。”
“什么?”华宁寺主持一愣,但他根本来不及多想,“那、那便是从仁殿殿主注定有此一劫,从此再无痊愈的可能……啊——”
话音刚落,华宁寺主持便觉得右手处一疼,而后便没了右手的知觉。
“不——我的右手!我的右手!”
华宁寺主持不知道,但杜画却知道,从仁殿殿主最后醒了,虽是疯了,但也是醒了之后才疯的,而琴芳又不是从仁殿殿主的亲女,怎么可能只有这一个法子呢?
“你若再不说实话,我便将你四肢尽数砍去,而后扔进泥潭,让你于污泥中死去,于狼狈中闭目!”
“我……我……”
华宁寺主持原以为杜画是个脾性软和的,谁知竟然如此霸道,不讲道理,原本的心思也断了去。见她目露凶光,心知自己已经没了逃命的可能,大笑三声,竟是自绝了心脉。
杜画看他神色中带了决绝,心知不好,但阻拦不及,最后还是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目中光亮散去,灵体飘出,轰然溢散,不留下分毫。
一时间,杜画只能哑然地站在原地,面对着面前惨然的尸体和一地的血色,不知所措。
系统通知适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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