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洲低着脑袋,仅坐在沙发边缘上,不敢随意动作。
“往后挪挪。”邵显看不下去,忍不住开口。
陈柏洲声音极小,“裤子……脏。”
邵显深吸一口气,“跟我来。”
两个小跟班随他一起上楼,邵显将陈柏洲带进房间,指了指浴室,“你去洗个澡,我给你拿衣服。”
陈柏洲一愣,眯着一双眼睛看向邵显。
一只红通通的,一只青肿肿的,看起来滑稽可笑,却叫人极为心酸。
邵显基本已经确定,陈柏洲就是傅柏洲。
除却眉毛、鼻子、嘴巴相像,那颗泪痣的位置简直一模一样。
一想到刚才在陈家见到的情景,他就忍不住心中怒火。
在这样的环境下受虐十几年,是个人都得憋出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