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徐二夫人又陷入了那种很诡异的情形之中:心魂似被无形的手把控着,明知不对,却无法清醒,无法如常应对眼前男子。
这男子,是邪性还是魔性?
挣扎不过,她讷讷称是。
孟观潮语气和煦地叮嘱:“日后再来,别说招我膈应引她不快的话。整治女子的事,我不屑做,但若有人跳着脚逼着我出手,也乐得为之。明白?”
“……明白。”
“告诉徐家那老匹夫,明日酉正,太傅传他来孟府。”
“是。”
“即刻离开。”孟观潮交代完,回往卿云斋。
有些事,最丑陋不堪的事,终将赤/裸/裸地摆到台面上,他亦无从予以宽仁,只是不知,幼微是怎样的心思。
第13章
走进垂花门,太夫人房里的王嬷嬷迎面而来,行礼道:“太夫人请您去房里一趟。”
孟观潮便先去见母亲。
待他行礼落座之后,太夫人问道:“发作徐家的人了?”
孟观潮照实说了。
“说你什么好?”太夫人神色冷峻,“你就不能手段柔和一些?”
孟观潮的手指在座椅扶手上跳跃两下,“徐二这两日来的勤,在我跟前蹦跶的欢实,不过是知晓幼微好了,不再是徐家放在我这儿的一个摆设。”
“这是说的什么话?”
孟观潮牵了牵唇,“难听,却是实话。”
“可那到底是你岳父的二弟,你还能两张面孔对待他们不成?”
“有何不可?”孟观潮眼神一冷,磨了磨牙,狠劲儿就出来了,“把徐家长房摘出来,能有多难?为何要惯着他们撒野?我能救谁于水火之中,就能让谁尸骨无存。””
“……”不说还好,这一说倒要出人命了。太夫人来了火气,“退下!”她疼爱极了儿子,却一向不是寻常慈母的做派。
孟观潮不动,低眉敛目地坐在那儿。
儿子的面容,与年少时某些时刻重合。他自幼如此,太过倔强,心里再憋闷,也不肯多做辩解。老国公爷在世的时候,文的武的招数都用尽了,禁足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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